苏林收回目光,没有让妻子看出任何端倪,往屋里走去。

乔兰车语气略微酸涩地说:“这虞初晚,还真是讨人喜欢,既讨得厉慕深喜欢,又讨得你的喜欢。我们景妍这些年,对你这样孝顺,你都没有对他这么和蔼过,反倒是对虞初晚莫名的亲近。”

苏林瞥了她一眼,冷冷地说:“我只是喜欢跟简单的人相处,别忘了,当年那个走失的孩子是怎么丢的?即便那时候景妍小,可她也上小学了,也该懂点事了。”

乔兰珍心下一惊,赶紧说道:“你怎么又提这件事?景妍他就算再懂事,她当时也是个小孩子,你还真指望一个孩子带另一个孩子吗?景妍当年已经说了是妹妹贪玩非要出去,她也没有办法呀!当时她也努力想看好妹妹,可小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跑得这么快,转眼间就没有了。我们景妍也吓得要死。她都因为这件事愧疚了快20年了。你还要他怎么样?要她去死吗?”

苏林烦得很,冷冷道:“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争执了,我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!”

说到这儿,他话锋一转,语气中透着一丝凉薄,“还有,以后不要再问我,为什么不能如亲生女儿一般对待苏景妍?因为每当我看到她的时候,我就会想到,我的女儿,她现在不知道流落何方!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!乔兰珍,我对你们母女已经仁至义尽了。不要再要求我这么多,我也是个凡人,我做不到!”

乔兰珍的心有些发冷,可苏林的话,却让他一个字都无法辩解。

……

回去的路上,厉慕深问道:“你那个口哨,真的没有人教过你吗?”

虞初晚茫然地看着他,问:“怎么你这话跟刚才苏厅长问的一样?”

厉慕深若有所思地说:“你刚才吹起口哨的时候,我跟他正在下棋,但是他当时的反应挺奇怪的,我也说不上。总之,就是怪怪的。”

虞初晚道:“真的没有人教过我,我以前也没这么吹过,就是刚才随口吹出来的,好像在我的记忆里吹口哨就应该是这样子吹。”

厉慕深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:“那你这个记忆还真挺奇怪的,我吹口哨就不是这样吹,而且也很少有人是你这个节律吹口哨的。”

虞初晚不以为意地说,“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吹法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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